那年夏天

《所谓卧底》包庞鼠猫

最近沉迷脑洞无法自拔。会亲妈吧,不过要圆回来,大概要多费些笔墨。



作为一名卧底,首先不是伪装自己,而是摧毁自己。 

“庞籍,我害死了你的父亲,怎么你不恨我,反过来还要来投靠我,做我的义子?你当我傻吗?”

“王爷,认您做父,完全是我父亲的意思。正是他在牢中叫孩儿不要和您对着干,要积极地投靠王爷您,他还在刑场上和我脱离了父子关系。况且害死他的,也不是您,而是权利。”

“权利?有意思,说来听听。”

“是,权利。如果我父亲当时有足够的权利,那么他就不会枉死刀下。经一事长一智,什么公理,什么是非,不过是败者的借口慰藉,弱者的自怜自艾罢了。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胜利和权利才是一切。可笑乎,包拯口口声声说待我如手足,遇事就只会畏首畏尾,骗我拿出名册,最终将我父逼死。在我们式微之际,身边唯余庞桶一人,人人待我如过街老鼠,又有几人伸出援手?成王败寇,世间铁律。我父亲和整个庞府已经为此付出了血的教训,而我——庞籍将跟着王爷迈向胜利和权利的巅峰。”

“啪”“啪”“啪”“说得好,籍儿,那为父就认你这个义子。不过在此之前,你得帮我把白玉堂除掉!”

“义父,非籍儿为自己开脱,此举恐怕不妥。”

“哦?”

“义父,其一,白玉堂是小皇帝派给籍儿的护卫。他又受封四品御前带刀护卫,是朝廷命官。要是现在把他害死,势必打草惊蛇,给小皇帝派兵的理由。其二,这白玉堂不过是一介江湖草莽,他孤身一人跟着我,无人助他,掀不起多大风浪。反倒是除了他,那其余四鼠和展昭定然会找我们搏命,到时就局面不好收拾了。”

“那这么说,这白玉堂,我们就动不得了?可想起他在我府上假扮金统领,害死我夫人,盗取我金子,还和着开封府屡次三番坏我好事,我这口气……”

“义父,稍安勿躁。虽然不能杀他,但是我们可以陷害他呀。这样,我们先按兵不动,待我从长计议,等时机成熟,我不仅要白玉堂好看,还要把他们一锅端了。”

“好,不愧是我义子。坏得甚得我心。来人,设宴,替我儿接风!小皇帝,你做梦也想不到吧,你派来的人到头来为我所用了。果然,权利真是个好东西,哼哼!”

包子,至此我已无法回头。此生惟愿,以身戮恶。只有浸入最深最黑的黑夜,才能从中亲手破出黎明。我什么都没有,我什么都不怕。看来,这坏人始终是要我做的!包子,这次的便宜就让你独占吧。希望在此之前,你不要妄动,不要坏我好事。

我没有权利决定他人的命运,但我有权利争取我想要的。

入襄阳前夜。

“白玉堂,你可知襄阳王对你恨之入骨?”

“哼,小爷我又何尝不想对他扒皮抽筋。”

“你既然选择做我护卫,而不是直接杀过来。想必是有所觉悟了吧。”

“哎,谁叫爷爱上了一只只认公理、正义的傻猫。天天把包大人啊、皇上啊、黎民苍生啊挂在嘴上,弄得爷现在空有一身本领都施展不开。”

“呦,这么快就爱来爱去了啊。对了,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展昭的?”

“这不是在出发前那晚嘛。那晚……呸呸,你少八卦。那我说你呢,我都看得出来你喜欢那包子,你有没有?嘿嘿嘿?”

“……”

“好了,你不要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了。我说错话了,我认错,我认错。”

“是啊,我们和你们是不一样的。言归正传,白玉堂,到了襄阳之后,我们得找准机会,演出一场好戏。只是,你恐怕会有性命之忧。你敢冒这个险吗?想想你的哥哥们和展昭,如果现在后悔,还来得及。过了今晚,只怕是……”

“行了。你说得我都懂,但是敢爱敢恨,方为男子汉大丈夫所为。大敌当前,为国为民,我又怎能偏安于一隅呢?这样的我,不配身担一个义字,更不配对展小猫说个爱字。”

“哎,你和他真真一双痴儿!罢了,那我们就依计行事吧。”包子,我俩又何尝不也是一双痴儿呢?不过是我知你心系家国,你却不知吾心于你,或者其实你……不管知不知,往后这一路风雪就让我庞籍一力承担吧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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