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夏天

所谓晚归 包庞鼠猫

哈哈哈,干脆凑在一起写吧,然鹅我又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,小白文一篇。


最近他(他)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......

最近包拯和白玉堂两个人经常神神秘秘地在一起嘀嘀咕咕,当接触到旁人的视线时又总是闪闪躲躲,怎么问他们也不说。而且两个人每天日暮而出,深夜方归,特别是近几日还有越来越晚的趋势,前日听值更的赵虎说那天他们进门时天都大亮了呢。公孙策也对此讳莫如深,实在是太......可疑了!
“展昭,你不觉得包子和白玉堂最近不对劲吗?”一日,终于按耐不住的庞籍在开封府门口将巡街归来的展昭拉到了一旁。
“嗯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跟踪过他们?知不知道他们晚上都去了哪?”
“静儿姑娘。”
“好啊,我说怎么你一点都不急呢!果然和黑馅包子一样,腹黑猫!”庞籍闻言一蹦三丈高。“那他们在静儿那里都干了些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展昭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。
“什么叫不知道?不知道是什么意思?”
“被发现了。”展昭说完,便慢悠悠地进屋阖上了房门。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,脑中不由得想起昨晚上诡异的一幕:包拯坐着光喝茶不吭声,白玉堂就在厅里走来走去,一边走一边做着手势,嘴里还不停地絮叨着。苏静儿不在,房间里甚至是连过道中都没有一名女子。本想再仔细查探一番,可惜被这白老鼠给发现了。哪知那家伙竟然暴跳如雷,一记飞蝗石,下手要比平时更狠上几分。到底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呢?展昭越想越觉得疑惑,脑子乱成一团。迷雾重重,摸之不透。对了,公孙先生!
此时公孙策屋内。
“先生,你说他们两个在苏静儿那里到底要做些什么?还一天比一天晚,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好好说过话了,哎!”说话的人正是庞籍。
“大人稍安勿躁。事情没那么糟,听学生一言,古人云静候佳音。展护卫,这句话也给你啊,早点回屋歇息吧!”这么无聊又丢脸的事情,还是等你们自己发现吧……公孙策面上平静,其实心里已是各种腹诽。
本来还想着公孙策能解惑一二,没想到更乱了……回府之后,庞籍破天荒命人备了酒,月下独酌,五味陈杂。烈酒入喉,满嘴的辛辣却刺得人愈加清醒。月上柳梢头,可有人与我相约黄昏后?
不觉间,空酒瓶便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。庞籍方才觉得有些微醺,正待起身却脚下一个踉跄,眼看就要倒下,不曾想却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“怎么喝得这么醉?”声音的主人关切地问道。
“要你管,走开啦!”庞籍赌气地挥开,那人却不由分说地将他打横抱起。“外面风大,切莫着凉!”
“说,最近为什么神神秘秘地都不理我?”庞籍嫣红的醉颜,令包拯不禁想起多年前的那个荒唐又甜蜜的晚上,宠溺地笑容爬上了白皙的脸庞。
“这次是我不好,以后不会再这样了,我保证!”话音未落,便发现庞籍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了,小心地把他放在床上,看着他打着小呼噜,水嫩嫩的小嘴写满诱惑,包拯不自觉地俯下身,将那人的一切细细描摹。烛火摇曳,是谁人借着酒劲一解那噬骨相思?
第二天晌午,庞籍方才醒来。此时的包拯尚未归来,听庞桶说那死包子一早帮他请好了假,让他今天好好休息。
午膳过后,庞籍特地换了件高领的衣服遮住一身的欢愉,独自一人在街上游荡。一路走走停停,远处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,那石桥、长街、画舫......所到之处皆有两人的点滴回忆。呦,长公主和马驸马正准备仗剑出游。笑着和他们见过礼,心情顿时轻快了不少。
继续往前,行至河边,只见水中漂来一只绣鞋,庞籍不由“噗呲”一声,随即对自己曾经做下的荒唐事摇摇头。“醇之可是想起了那锦鲤许愿大法?”忍俊不禁的声音从背后响起,回首只见一身官服、满头大汗的包拯正在那里捂着嘴偷笑。
“笑什么笑!”庞籍嗔道。
“我沿着这里找了一路,终于找到你了。”那人不由分说地将庞籍直接抗起带走。“我们回家吧!怪想你的!”
......
“大人,先生,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们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了吧?”包拯前脚才回府,后脚就被围了起来。
“能不说吗?”包拯摊手。
“不能。”
“还不是白玉堂,听说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赛又要举办了。自告奋勇非要教静儿姑娘和阁里的姑娘们学剑,半个月下来终于把整楼的人都吓跑了。”包拯无奈。
“那剩下的半个月呢?”
“啊呀,你们别急。本来想说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,没想到又收到了这个。喏。”包拯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条,众人纷纷凑上前一看。
“切,这不是展大人的挑战书嘛。”“我还以为啥稀罕物呢,他每个月不都会收到一两张嘛。”“对对对,而且展大人每次都直接烧掉,从来不去的。”......
“听我接着说完!展昭不去,这不,有人吃饱了撑的非要去,还要非要假扮成展昭去,可怜我这礼拜天天被他逼着一块练习。公孙先生你也好狠心,竟然直接把我卖了!”包拯打断大家的吐槽,边说边猛瞪公孙策。公孙策回望: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道理学生晓得,还是大人要拖我一起下水?包拯萎顿:不敢、不敢......
“没办法谁叫小爷我手痒呢。别说,这次多亏了小猫的三无属性,给我省了不少事。就是不说话,不做表情难受了些。”属于白玉堂特有的清亮、戏谑的声音响起。随之走进来的却是......展昭?!不对,展昭今天应该在宫中轮值未归。那眼前这是谁?
“白玉堂,你就别开大伙玩笑了,快,把面具摘下来!”包拯笑道。
“怎么样,我扮小猫扮得像吗?”白玉堂得意地揭下面具,露出真容。一身红衣衬得人益发唇红齿白,好一个鲜衣怒马少年郎!
“像!”异口同声。
“那是,哈哈,这次打得过瘾。”白玉堂耗子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。
“白!玉!堂!”展昭的声音忽的从远处传来,看来是被逼急了。
“展小猫,爷又哪里惹到你了?”白玉堂陪着笑,爪子在展昭肩膀上挠啊挠,被展昭没好气地打掉。
“这些是什么?”展昭手一扬,百八十张挑战书随风飞扬。
“挑战书啊。你不是一直都有很多嘛,啊哈哈哈。”白玉堂打着哈哈。
“嗯?”展昭冷哼指着白玉堂的衣服再一指他手上拿着的人皮面具。
“呃……”糟了,露馅了。白玉堂转向众人求救,包拯金鱼嘴、公孙策翻白眼、庞籍幸灾乐祸、其余人背过身。“这些是......我,我要把自己活成你!对,我已经、终于把自己活成了你!”白玉堂语无伦次。
“我们走!”展昭面不改色地扯着白玉堂往外跑。
“干嘛去?”这次那么容易就过关了?
“以后,你巡街,我酒楼。你,活成我,我,活成你。”
“啊,展昭,昭,展爷,这次就饶过我吧!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!”哀嚎声响起,此刻众人心中都默默浮现出一个大字:该!

大家看着白玉堂的惨状都乐得直不起腰,包拯正笑的前仰后合,突然就被庞籍扯着头发拉到了一边。“啊啊啊,疼,轻点!”“你还好意思叫疼,为了这么点破事你竟然整整一个月对我遮遮掩掩,说,心里还有什么鬼?”庞籍叉腰虎道。
“醇之,你看,这大白天的哪来的鬼?要怪都怪白玉堂,一开始只说三天就好。哪知三天过后又三天,三天过后又三天,这不,就变成现在这样了。对不对,公孙先生?”包拯猛眨眼。
“没错,事情大致是这样的。不过最开始可是包大人先请白玉堂去教人舞剑的,所以这整件事的起因还是在大人你身上。”不得不说公孙策正是一个好家长,行事不偏不倚。
“好你个死包子,明天我,我,我就找人像上次那样力捧香香姑娘去。还有从今天起你住开封府,我住丞相府。在花魁大赛结束之前,我们都是敌对关系!”庞籍拂袖而去,包拯见状立马亦步亦趋地紧紧跟上。门外依稀传来“我错了”“好螃蟹”“下次不敢了”“饶命”……
新的一篇拉开序幕,日常的开封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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